灵灵乖乖地点头，又乖又有一点可怜。
灵灵小可爱在心中给自己加油打气，她一定不能哭哭，也不能让妈妈担心。
“灵灵，在你说话之前，一定不能提起我，知道了吗？”
“好哒。”
只要能跟妈妈说话，灵灵愿意答应反派系统提出的条件。
很快的，灵灵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她的妈妈坐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紧靠排气扇来换气。
灵灵的妈妈轻轻地呢喃着：“灵灵，你在那边还好吗？”
“妈妈，你的小可爱灵灵来啦。”
灵灵奶萌的声音传过来，灵灵的妈妈别提有多开心了。
“灵灵，真的是你吗？你最近好吗？有没有遇到什么事？你乖吗？有没有给别人添麻烦？”
“妈妈，灵灵可乖了，大家都说灵灵是乖宝宝，是小公主，还有人喊我大明星呢。”
灵灵兴奋地问道：“妈妈，灵灵上电视了，你在那边可以看到灵灵吗？我听大家说电视可以通往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所有人都能看到。妈妈，你能看到灵灵在电视上吗？”
封闭房间里的女人脸上满是落寞，笑容僵硬在她的脸上，让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女儿的话。
能看到吗？
她不能。
她听说过电视，可她迄今为止都没有见过电视是什么样。
耳畔是女儿满怀期许的声音，兴奋的语调听得女人十分难过。
她舒缓好情绪，温柔地说道：“能，妈妈看到灵灵又漂亮了，笑得很开心。只要灵灵开心，妈妈就开心。”
“原来大哥哥说的都是真的，妈妈，那灵灵以后经常上电视，让大家都看到灵灵。”
女人忽然意识到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她急忙说道：“灵灵，你不能出现在电视上，万一被那些人发现怎么办，万一被他看到……怎么办……”
“妈妈，大哥哥说灵灵就该出现在人多的地方。这样呢，大家都知道灵灵在做什么。喜欢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