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宣传是做足了准备，拍摄当天，还开起了直播。
没有想到直播间的粉丝们纷纷想看小奶娃，还想跟她互动，导致工作人员不得不出来找灵灵。
现场直播的镜头对准了灵灵跟赵美茹，黄飞阳听到这里，也明白这里不是下手的好机会。
一旦被全国观众看到他残暴不仁的举动，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不利于他们的秘密实验。
拍摄人员乍一看，发现旁边还有没有入镜的黄飞阳，也不知道这人是谁。
郑导助理正好过来，主动去跟黄飞阳握手：“黄总您好，我是郑导的助理。”
黄飞阳杀伐果决的眼神骤变，他又恢复为平日里虚伪的表情跟郑导说话：“你好，我可是郑导最忠实的粉丝。”
两个人商业互吹之后，又一起来到里面谈合作。
至于灵灵，她还要跟直播间的小可爱们一起说话呢，自然不会跟黄飞阳一起走。
……
郑导跟黄飞阳介绍电影，黄飞阳的注意力却一直都在灵灵的身上。
“郑导，刚才进门遇到的孩子，也是这次拍摄的主角吗？”
郑导一愣，忽然明白黄飞阳说的是谁，又为什么会心神不宁了。
还能怎么着？还不是被这孩子萌到了呗。
“她不是女主，算是女配，因为她的戏份没有马薇薇多。”
郑导的目光落在拍照的灵灵身上：“这孩子灵气十足，配合度极高，是演戏的好苗子啊。”
黄飞阳的耳边是郑导对小奶团的赞扬，还有对她开朗性格的欢喜。
开朗？
记忆中阴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有开朗的一面？
难道是他看走了眼？
此刻的灵灵还沉浸在拍摄的快乐中，奶萌的小脸上扬起灿烂的微笑，伴随着摄影师的指令完成一系列的动作。
赵美茹拿起手机也在旁边拍照片，喜上眉梢的她忍不住念叨着：“宝贝儿也太可爱了，越看越好看。”
赵美茹忍不住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