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告御状是定然的事。”陈君羡有理有据,道:“但一码事归一码事,如今你我身处考场,你是考官,我是考子,法术武艺面试,我施展了地级法术无相如来,你说有瑕疵扣分,好,我可以不计较,但而后我又施展超越天级的武艺,你又说有瑕疵要扣分,我只想问一句,到底哪里有瑕疵?到底有什么瑕疵要让你一路学政官之首的提督学政必须扣我的分!?”
朱昌龄勃然大怒,张口喝骂,“我再说……”
一遍两个字还未出口。
陈君羡便中气十足,声音里带着藐视道:“我只问一句,你会超越天级的武艺吗?”
朱昌龄咬牙切齿道:“会有如何?不会又如何?你休要再胡搅蛮缠下……”
话没说完,陈君羡又大声质问,“既然你不会,那你如何知晓我施展的武艺是优是劣?你连优劣都分不清,凭什么张口即来要扣我分?”
陈君羡三问!
朱昌龄哑口无言!
众人没敢出声,但心中一个个却在为陈君羡喝彩,觉得他质问的好,既然你朱昌龄都不会超越天级的武艺,连优劣都分不清楚,凭什么扣陈君羡的分!
陈君羡轻声道:“回答我。”
朱昌龄不语。
陈君羡声音稍响,“回答我!”
朱昌龄脸都憋红了,就是一言不发。
陈君羡厉声道:“问你不语,到底意欲何为!你当真以为你是考官就能一手遮天?就能想怎么打压天下考子就怎么打压?你枉为人子!枉为我大宋朝提督学政!辜负圣皇对你的信任!”
好!
华兄说得好!
考生们心中暗暗给他打气,一个个虽然依旧没吭声,但是看向朱昌龄的眼神也都充满质疑之色!
当众被陈君羡质问,当众被陈君羡怒斥不当人子,这些朱昌龄都能忍,可陈君羡居然说他辜负了圣皇的信任,这不是等于把一顶科场舞弊的大帽子扣他头上吗?
科场舞弊可是杀头罪!
朱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