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表达到上限会爆表,生命探测仪在一个平方米的范围之内达到了上限也会发生乱码。
飞船底部空间不到一平方公里,将人体直立密排成沙丁鱼罐头也最多能放百万级数量。
但是生命探测仪在这里探测到了数以亿亿计的生命波动率,所以它程序紊乱就自毁了。
我们无法在用生命探测仪检测到小野的位置,也不知道他的死活。
声波扫描仪和红外线热感成像仪打开之后,被照射过的异形生命体立刻发生了剧烈的波动。
阿曼达雷普利推测这些异形生命体体能够吸收超声波的能量,所以她主动关闭了所有的探测器。
我问她:“这些异形生命体成熟之后会变成什么样子?”
阿曼达雷普利说:“地狱从来只是一个传说没有见过,所以你尽可能把它们想象的越恐怖越好。”
我说:“也许我们不该回来。”
阿曼达雷普利说:“是的,有时候有些事情只是该去做,却并不一定是正确的。”
“这很像是一个bug程序,存在却并不合理。”
阿曼达雷普利点点头。
突然我们听到了一阵脚步声,然后我们寻着脚步声追去。
我呼喊着:“是小野吗?”
我没有听到回答。
沿着脚步声,我们在一个机械房里发现了小叶的尸体。
他的喉咙上插着一把螺丝刀,伤口处还有血液渗出。
他怒睁双目,仿佛死前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我颤抖的走上跟前,用手帮他闭上了眼睛。
于是我们通知郝敏让她做好撤离准备。
郝敏很伤感的回复:“收到!”
返回途中通道里的液体开始变得像胶水一样黏稠。
阿曼达雷普利说:“这些异形生命体快要完成第一次进化了,我们快走。”
我一脚踩在一个柔软的物体上,身体失去了平衡。
我的差点摔倒时阿曼达雷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