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十天里,翟青梅有些不习惯,每天除了做饭就无所事事了,所以只能玩电脑。
别的不说,打字确实练出来了。
王伟曾经来过一次,见识到翟青梅打字的水平,惊的掉了下巴。
那五根手指,就跟在键盘上跳舞似的。
本来翟青梅想秀十字绣来着,江玉莲没让,现在真不缺她干那个赚钱。
江玉莲没有明说家里有多少钱,但说了家里不缺钱。
其实翟青梅早就知道了,陈江北那个家伙不知道从哪里搞到那么多钱。
这些日子,翟青梅吃饭睡觉玩电脑,其余时间就是发呆。
与其说发呆,不如说想陈江北。
前些日子总是在一起,可能习惯他在身边了,他突然一走,又走了这么久,心里空落落的。
作为农村姑娘,翟青梅见惯了夫妻两地分居,也就是自个那个父亲没出息,但凡是正常点的男人,都去外边打工赚钱。
一年才回家一次。
陈江北是干大事的人,现在还好,出去的时间不算长,恐怕以后见个面都很难。
反正闲着没事,翟青梅一个人便胡思乱想。
这天练完字正在发呆,外边猛的想起一个声音。
“贼青梅,还不出来接驾?”
翟青梅小跑出去,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男人,两手空空走的,回来时拎着个大行李箱。
“你还知道回来啊?”翟青梅赌气道。
虽然心里笑开了花,但嘴里却埋怨。
这就是农村姑娘。
“咋了?想我了?”陈江北笑问道。
翟青梅不说话,脸色有些羞红。
在农村,什么情情爱爱,你侬我侬,想念之类的话语,不容易说出口。
“我妈呢?”走进屋子,陈江北问道。
“可能打牌去了?”翟青梅说道。
陈江北愣了下,然后挑起大拇指,“有前途!”
以前江玉莲不会打牌,每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