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向后倒飞而出,撞塌一面土墙之后才缓住退势,倒在废墟之中。
“咳咳……”
李愁飞手掌撑住地面缓缓起身,抬手擦拭去嘴角的血迹,凝神观察来人。
只见一身着黑袍的雄壮,一双大手泛着黑黄之色,宛若树根的中年男人,立于长街中央将杜庆武护在身后,一双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李愁飞。
“震叔。”
杜庆武神情恍惚之际看清身前的背影,认出是族叔杜锡震,心中这才大石落定。
“是杜家的四爷分石手杜锡震!”有围观群众认出来人身份,喊出其的来历。
“李家少爷怕是有难了,杜四爷多年以前就踏入炼血境,一双分石手练得出神入化,一掌拍下便能拍碎一块花岗岩。”
“这事怕是不能善了了。”
围观群众七嘴八舌地议论,也不退开。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大多数人又最擅八卦,如李家、杜家哪位高手什么实力、有什么战绩,遂州城里的市井小民,那是一清二楚,每日茶余饭后都会谈论。
此刻,李愁飞也认出了来人的身份。
杜家四爷杜锡震,三十多岁还是只有炼血境初期的境界,也就在遂州城里能做个小高手。
与原主相比,仍旧不值一晒,但不是目前的自己能够力敌的。
李愁飞眼神转动四处打量,寻找最佳逃跑路线,已经做好了跑路的准备。实在打不过就跑,没什么好丢人的。
“少年人口角上有些纷争,一时热血上头大打出手是常事,这个年纪不争勇斗狠,便算不得是血性男儿。
可你剑剑都直取要害,重创庆武后仍不满足,还想取他性命,心性未免太过歹毒了一些。
你我李杜两家本是姻亲,我就代你那死去的爹娘好好管教你。
此刻我废去你的丹田气海,让你再也不能作恶,想必李元勇也没话可讲。”
杜锡震随便找了个理由,占据道德制高点,一步踏出运转分石手拍向李愁飞丹田气海,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