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道:“平时我都是教你的?咱们的父王,除了招贤纳士外,多一文钱他都不舍得花!你倒好!我给你这些银票,是怕你在其他的王孙贵族前受欺负!哼,你知道这些银票能救济多少百姓吗?你也真是能浪费!”
听着哥哥滔滔不绝的责骂,朱柳顿时不知所措的撇嘴哇哇大哭。
老伯急忙面带微笑劝和,道:“哎,文儿,这年轻人有点喜好怪不得,小柳儿他从小又……”
朱文即刻打断,怒瞪着朱柳道:“正是因为她自小没了娘,又得不到父王的钟爱。从小到大,我一直宠着她!她好的不学,反倒学会去赌博了!送你去峨眉悟道修行,道都学到哪里去了?!”
朱柳已经痛哭到天旋地转,下意识的拽住自己哥哥的衣襟,呓声喃喃道:“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只有你这一个哥哥……你若是嫌弃我……我就再也没人疼了……”
老人急忙扶住朱柳,面假带怒色温愠,道:“文儿,你这就不对了。柳儿是我的外甥,更是我的女婿、我的儿子!他年轻做点错事,你就犯得上生这么大气?我可是他的老丈人,我可不依你!”
朱文一怔,不知所措,更是尴尬溢于面容,叹道:“她若是开棚施粥、开仓济粮,我都依着她,可她偏偏去学会赌钱,这可不能惯着她。都说长兄如父,我虽然一直宠着她,可这事我绝不会姑息放任她。”
老人默默冲朱柳一笑,劝诫道:“你啊你,也忒实在了,你一直输,干嘛还一直在哪儿赌啊?”
朱柳呜咽道:“从小就没人陪我玩……我觉得那儿玩的很开心……”
老伯一怔,凝视着朱柳,心中燃起一阵酸楚,默默道:“你要是玩的开心,以后就常来,而且,我向你保证:你在醉仙楼的一切用度都不花钱。”
朱文也心中难过,摩挲朱柳,安抚道:“傻柳儿啊,以后不要再学这害人的毒物,你都拆瓜之年了,须要学得礼仪纲常……”
老伯一愣,笑道:“‘瓜’拆为二八,但柳儿怎能用‘拆瓜之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