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可以啊,走的时候还不忘顺带着捞上一把的?”
李云龙天生就是带兵打仗打仗的命,几天没有仗打,一准儿憋的心里痒痒,在被服厂绣花,这可真是难为李大团长了。
这次突然官复原职,虽然因为委屈故意撂挑子,才被旅长亲自跑到被服厂给臭骂了一顿,这会儿的心情却是大好,乐道:“那是,你说说,咱这些日子每天是起早贪黑的,咱这厂长能白当吗?”
丁伟鄙夷道:“得了吧老李,你这统共才当了几天儿厂长啊!得了便宜还卖乖呢,你看这样,都是老战友的,你这来一趟下次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了,不留点见面礼就太见外了,我也不要多的,你这新军装给我卸上半车,团里怎么说也都是你带出来的兵,你是不知道,好多战士的裤子都快包不住腚了,你这个老团长肯定得表示表示不是?”
李云龙大骂道:“好你个老丁,老子回来屁股都没坐热的工夫,你倒是惦记上老子的新军服了。”
“战士们没有裤子穿,那能赖得了谁?还是团长没本事,反正老子在新一团的时候,同志们个个都能很穿上棉袄,还他娘都是全新的。”
“倒是你小子,老子带新一团那会儿,全团穷的叮当响,是要枪没枪要炮没炮,这一年多好不容易攒点儿家底儿,那是啥都有了,全团的战斗力也提起来了,可倒好,回头就让你小子占了便宜,老子还没地方说理去。”
李云龙越说越来憋屈,“行了,我也不和你扯了,这回过来我是专门带些老部下走的,我可是和你说好,这事儿我已经和旅长打好招呼了,你赶紧交人,老子还赶着上路呢!”
丁伟道:“行,早点把你打发走,我这就让人去叫张大彪。”
“等等,我说老丁,你啥意思?咱们可是早就说好了,张大彪,韩征,王承柱,这仨人儿一个都不能少。”李云龙注意到丁伟的用词,立马对这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老战友起了警惕之心。
丁伟道:“老李,我把张大彪让给你,这已经是看在老战友的情面儿上了,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