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细都喜欢征求他的意见。
在魏查理看来,他就是徐世文身边的左膀右臂,位高权重,平时没几个人能被他放在眼里。
“呐,大少爷,你可不要说我没提醒你,你三弟和那个石志坚走得很近,石志坚为人又奸诈无比,连利兆天那样的大佬都在他手下吃了亏,现在蹲在监狱食皇家饭!万一他耍什么花招联手三少爷给你设个圈套,到时候你一不留神,吧唧!掉进去!那可就惨了!”
魏查理嗤之以鼻:“曾管事,你这样说就错了!怎么说三少和大少也是亲兄弟,那姓石的是外人,哪有兄弟联手外人来构陷大佬的?”
曾文举怒道:“我错你老母!你在外面食几多墨水,哪里知道我们这边传统?知不知乜叫‘玄武门之变’?懂不懂乜叫‘陈桥兵变,黄袍加身’?香港好危险的,你还是回伦敦食你的热狗吧!”
“呐,我同你讲道理,你可不要人身攻击!”
“攻击你怎么了?咬我呀!”
“好了!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徐世文用手捏了捏眉心坐在椅子上,顺手拿起一支三五烟咬在嘴上,一边打着火点烟,一边说道:“那石志坚现在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既然话我做生意,那就去看看咯!老三再对我不爽,也不至于阴我!”
曾文举翻白眼,他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只有这样他才能从中捞到好处。
可是随着徐老佛爷去世,徐氏三兄弟分家,他们兄弟的感情却不降反升,这让作为徐大少妻舅的曾文举是很不解。难道距离产生美也适用于兄弟情?我顶你个肺!
……
晚上七点钟。
弥顿道,香榭餐厅贵宾厅。
胡俊才很兴奋!
他万万没想到石志坚这次谈判会把他带上。
胡俊才夹着黑色公文包,用手拉了拉俏皮的小领结,又用手把打了发蜡的中分头往后使劲儿抹了抹,然后拿眼看向站在旁边鼻孔朝天的老对手梁有才。
梁有才今晚也被石志坚叫过来帮忙,他也夹着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