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初晓,缕缕晨光照在了墨林书院,学堂之中众位学子整朗声诵读着先贤经典。他们的夫子王希文大儒却是手拿戒尺在整个学堂中来回巡视着,看到昏昏欲睡的学子就温和的叫醒他打手板。
“转眼一晃已经在这学院里呆了两年了,幸亏我可以过目不忘,不然背这些四书五经还不得累死。”方润卿看了一眼讲课的王夫子,就将头转向窗外看着那院中的顽童掏鸟窝。
“下个月便是院试了,汝等当精心应对。不要像某些人一样刚考取童生就有所懈怠。”王希文看了一眼方润卿,戒尺微伸出,想了想却又缩回。
“方润卿,考了个童生第一名就沾沾自喜了?老夫的课都敢走神。”
正在神游的方润卿,突然被点名,猛然回过神来看了看眼前丧着脸的王希文。正要想办法这次想个什么办法糊弄过去这个老头,学堂一角一个面色阴翳的学子站来起来。
“夫子,我想方润卿之所以上课未能专心听课是因为昨夜他私自溜出学舍,后半夜才醉醺醺的返回。”诗定方说完嘴角冷笑一下,想着前几日诗会被方润卿抢了自己的风头就气不打一处来。
听完诗定方的话王希文老脸一红,随即严肃的说道:“方润卿昨夜出去,是我有事找他。可是为何你会看到他后半夜回学舍,你们又并不在一个院中。”
听到诗定方这么问,方润卿差点没笑出来。昨夜他本来已要睡下,但是王老头却将他叫到他住所。原来王老头又馋自己前些时间造出的烧刀子白酒了,就想找方润卿要酒喝。这会儿诗定方将此事一说,王老头为人师表的自然有些尴尬。
“嘿,真是打个瞌睡有人送枕头,刚还要想借口,没想到诗定方就跳出来当靶子,哈哈。”
“夫子,我……我是起夜的时候看见的。”诗定方被王夫子这么一问,神色慌张的想了一下才说道。
“好了这件事到此为止,继续上课。”
下课后方润卿和澹台仲恺以及几个交好的同窗一起吃着饭,说着下个月院试的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