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少妇的婆婆问:“怎么半天才回来,咳嗽药呢?没有药房开门吗?”
“妈,哦,还有一家,我再去看看。”
少妇才想起一大早出门是要给婆婆买咳嗽药,于是又下楼。回来后她不停的翻看手机试图找到关于的报道,果然有一侧消息说郊外发生枪战,一个女警身中三枪,击毙四人摧毁一个孩童盗窃团伙。有个女警经常来这里多半应该是她,两人对四个,少妇似乎明白了所发生的事,作为一个母亲,她对这些人自然深恶痛绝。那么如果是帮助女警为什么不能去医院,这里面难道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心里对这个男人更加好奇了。
深夜,恍恍惚惚间少妇见到了父亲,流落已久,血依浓,父亲一如既往地责备着,永远的不耐烦。少妇醒来,她全明白了,怪不得长久以来对他会有种莫名的牵挂,怪不得那味道会有种熟悉的感觉,原来是血液中的联系。鼻子一酸,很快又陷入了沉思,既然沉睡,那就多睡会吧,至少能多享受些平静,她没有听从父亲的训导。第二天少妇端着一碗炖鸡敲开了道之的门,看到道之桌子上正放着一碗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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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二早上,张副署长和一些同事来病房探望,张副署长原来是周父的部下,周母有点怪罪张副署长,他们也就没好询问案情,只是嘱咐周美晨好好休息。下午男朋友和一个同事又来了,周美晨说还有些头痛,有些现在也记不清了。
“你只朝矮个子开了枪?”同事。
“是的。”
“大个子被谁打死的?”男朋友。
“之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周美晨摸了摸头。
“大个子的尸体离矮个子比较近。”男朋友。
“不知道。”
“你还记得什么时候打的电话?”同事。
“倒下后,后来有一阵迷迷糊糊的,应该是那时候打的,具体记不清楚了。”
周美晨的头受到撞击,需要时间恢复,同事们理解,于是只简单的问了几句。弹道报告下来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