绍那些工业产品,好好琢磨琢磨,大多数人又不懂这些,看似随便说说,其实一点都不随便。在那种情况下,我想没人有闲心和时间讲这些东西的性质,能够看出他在这些东西是上做了不少的功课,甚至可以说了如指掌。”周父。
“他就是让人注意到处理厂的污染,他说先进设备只是摆设,夜里厂房浓烟滚滚。下半年一直都是污染比较严重的时候,特别是过年前这段时间空气没好过,他似乎是在暗示解决污染该限制这样的工厂,而不是限制百姓的车辆出行。”周美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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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以后周父才有更多时间关注政策以及经济发展,他见证了这片土地由贫变富,也看到资本下人们的贪婪和迷失。听到这个案件后,周父特意研究了一下张果的企业,感叹道:
“一些东西迟迟没有规范和处理,不是高层无心,而是下面执行不力,一直敷衍推脱,一个原因就是怕会引起一些人反弹,一旦闹出人命或搞的满城风雨霸占了舆论就不得不给民众一个交代了。还有一些事就更难了,会触及到一些有名望有地位的人,他们一定程度上掌握着舆论资源,动他们利益就更难了,这件案子应该属于后者。这些化工产品本应该被淘汰或限制使用,据我所知在西方发达国家早就不用了,对人和环境危害太大。大家都知道用牺牲环境换来一小部分人的富裕不值得,那么问题是如何去管。”
父亲的话让周美晨立刻想到:“每年年末是查污染最频繁的时候,老设备还在使用,也难免会被查到,办公室里的万现金就是用来解决这些人的,把钱丢在垃圾桶就是在暗示这些是脏钱。”
周父表情凝重,以他的人生阅历,他知道这里面的关系有多复杂,处理起来有多困难。
“他冒这么大的风险,有用吗?”看到父亲的表情,周美晨很是怀疑。
“高层确实已经出了政策,现在关键是看地方什么时候会纠正态度认真去处理。”周父无奈的说了句。
“署里现在打算冷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