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么，还是理智管住了嘴，将快到嘴边的声音压了回去，轻轻的拍了拍李长安的肩膀，低低发问。
“请问，您是李长安吗？”
李长安没有否认：“是我。”
女孩用力的握着拳头，双颊微红，既是畏惧又是欣喜，尽力平静道：“原来真的是您！”
“你一点都不怕我吗？”
李长安有些失落。
“有一点点，不过我听说过您的事迹。”
女孩咬了咬唇：“虽然手段有些血腥，可您杀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李长安握紧了方向盘，叹了口气：“不，我杀了很多好人，只是你们没有看到而已。”
车里的空气忽然凝固，女孩张了张嘴不知该如何回答，眼前的形象似乎有些变化。
良久之后女孩低下头，保持着沉默。
前方拐过弯就是军团驻地，李长安停下了车开了车锁，回头道：“你下车吧，接下来的事和你无关了。”
“我...抱歉！”
女孩握着拳头，走下车，朝着车里深深一鞠躬：“我还是相信您不是坏人，谢谢您！”
李长安没有回答，关上了车门，车子开向了驻地。
守门的两名士兵在栏杆前抽着烟，肩上扛着李长安叫不出名字的步枪，见到车子开近才挥挥手让车子停下。
李长安放下了车窗，还没来得及开口，拦车的士兵冲他点点头，挥手让后头升起了栏杆。
这张脸确实好用，完全不需要检查，甚至他不曾开口说过半句话。
倒是两名士兵疑惑的讨论了两句。
“话说罗塞怎么开着老赵那辆车？”
“老赵八成找乐子去了，管我们什么事，抽你的烟。”
李长安不知道那位何长官在哪里，可他知道哪栋建筑最舒适，既然要喝酒，总不至于顶着潮湿和寒风。
军官宿舍的顶层，还未走近，李长安便能听到里头的欢声笑语，混着女子的娇嗔和男人们粗犷的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