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是自然要杀的,这件事不成,不知道苏家还会不会利用那狼心狗肺的东西再搞别的名堂,正好杀了他警示一下苏家。”虞珩回过神来,用来掩饰心虚的手半握成拳头,抵在嘴边轻轻咳嗽两声:“只是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起码要让苏家人彻底放松警惕,以为大计就要成功之时。”
“你说的对。”江碧桐思考着说:“我二婶铁了心要把二姐嫁到苏家,我也懒得劝,既如此,不如让二姐这辈子与苏家人相爱相杀,逃不出魔爪,我倒是不心疼。只是若是因此连累上我们苏家的名声,那我便不同意了。等人进了苏家门,第二日苏柏轩和苏印知道证人是杀了,也就都明白了,便知不适宜再动手。”
江碧桐是聪明人,虞珩亦是聪明人,两个脑瓜聪慧的人坐在一块儿,说话时一点也不累。
待虞珩和忍冬走后,降香贴心的在香炉里燃上了一些凝神的香料。
她劝道:“姑娘近日睡的不踏实,想来是心里积压的事太多了,您不能这样,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不是?煜王殿下那样厉害,定不会叫姑娘陷入苦难的。”
江碧桐拍了拍她的手,轻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夜深了,睡吧。”
香炉里的香燃了半宿,江碧桐痛痛快快的睡到了第二天早晨。
因为江碧棈的婚事近在咫尺,整个江家都变得忙碌起来。
对于别人来说,失去了父亲的江碧棈,想来会需要大伯江尧在,可二房的人却都不觉得遗憾,甚至觉得江碧棈的大喜之日,见不到江尧是最好。
可周氏还是希望江尧能够出现。
她虽然恨江尧,却也想借助江尧的势力,让女儿在婆家有所依靠。
而对于江碧桐自己来说,她那好二姐的婚事,父亲最好还是不在场的好。
若是叫父亲知道这些年自己细心关照着的弟妹和侄女这般误会和恨他,他一定会很难过吧?
随着婚事一天天临近,江碧棈整理嫁妆越发活跃,苏家的聘礼入了门,足足二十八个深口平沿四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