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病不起,瘫痪在床,入籍又没了性命,倒是挺让人唏嘘的。
他的死令东昌侯府掀起了一阵风浪,墙外的人们并不知情,可墙里却是闹翻了天。
吕靖手提一把长刀就要往出闯,眼睛红红的吼道:“若不是江家人,父亲怎会被活活气死?我这就捅死他们,大不了自己一死了之,绝不给家里添麻烦!”
他的妹妹吕晴在他身后死死将他抱住,痛哭流涕道:“哥哥不能这么糊涂啊!你若是真这样做了,你也会没命的!我们东昌侯府日后还要依靠你,不然你剩下我和母亲怎么活啊!”
兄妹两个把彼此感动的大哭不已,若是叫外人看了,定然直呼感天动地。
可吕靖也不过是因为父亲的死一时接受不了罢了,待一炷香过后他反应过来,意识到他那常年握酒杯搂美人腰的手根本拿不起刀,别说是捅死江尧和江碧桐江碧柳姐妹,怕是连江家的大门他都进不去!
吕曹氏的眼泪流的一阵接着一阵,哆嗦着嘴唇说:“此事决不能就这么办了!你们父亲不能白白的死,他江家必然会遭报应!”
“老天爷给的报应太迟了!”吕靖咬紧了牙,半晌后才说:“咱们得像个法子,让世人知道他江家的恶行,为父亲报仇!”
恨透了江碧桐的吕晴,听见这话眼睛亮亮的,忙问:“哥哥有法子?”
“法子这东西是人想出来的,现在没办法,不代表日后没有。”吕靖直视前方,眼中满是坚韧。
只是他不知,他的父亲东昌侯早在江家留下了致命的证据,证实了吕靖和李大都督意图欺君陷害江家的事。
东昌侯至发病起,一直到丧命,都张不开嘴说话,浑身动弹不得,全身上下也就只有个眼珠是归他自己管的,所以即便他很想告诉儿子,告诉他千万不能和江家人作对,但他开不了口。
陈舒悦逼死东昌侯的说法,在京城里炸开了锅,就连皇家都被惊动了,宫里的内侍出来,传康敬帝口谕,赐给了吕家好些东西,又亲去庆阳伯府,代表太后和康敬帝狠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