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冬抄小路回到了煜王府,进门便找到忍冬,同忍冬说:“薛家人已经发现你泄露了行踪。”
这话让忍冬微微一愣。
他下意识的回答:“我没泄露行踪啊,所有的脚印我都处理好了,绝不会有人发现的。”
天冬还以为忍冬是在骗他,拍了两下他的肩膀,笑着说道:“别闹了吧,不会是你不小心留了脚印吧?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殿下的。”
“我真的没有。”忍冬忽然睁大了眼睛,问道:“你是在哪看见的脚印?”
“就是陈舒悦那院子西侧墙角的树上啊。”
“坏了,我根本就没上那棵树!”忍冬看着天冬说:“看来这是旁人所为了!”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开始不安,一起找到了虞珩。
听见两人这么说,虞珩开始还有些紧张,后来慢慢就平静了,只说:“现在不知是谁在那棵树上停留,也不知他看见了何事,说不定根本没瞧见忍冬,也可能是在忍冬之后去的,毕竟一晚上过去,何时去监视都有可能。”
“但若是有人知道属下在那儿,一直在监视属下呢?”忍冬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如今出现了慌张:“若真是如此,那等同于有人知道了殿下您在派人盯着陈舒悦,这可不妙啊!”
虞珩沉思了半晌,还是安慰道:“忍冬武艺高强,若是他都没注意到身边有人在监视,可见那人更是习武之人中的凤毛麟角,定是绝世高手。但这样厉害的人,怎会留下那样的脚印呢?毫不掩饰的离开,留下线索让人寻找,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天冬和忍冬也觉着这话对,暂时猜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更用心的监视着东昌侯府、庆阳伯府、煜王府和江家的一切。
很快,二宝寻来的年纪二十出头的流浪汉,穿上了一身还算体面的衣裳,便上了门,在东昌侯府的门口直接站定,大喊道:“让晴儿出来见我!”
这一嗓子,引得外头百姓纷纷驻足。
府内的人却是等这句话好久了,一气儿出来好几个,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