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人!都是你把我父亲逼成这个样子的!”吕晴指着江碧桐骂道:“若是我父亲有什么好歹,我必和你没完!”
说完,吕晴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江尧不明所以的进去一看,才知东昌侯倒在了地上,闭着眼睛但并非不省人事,而是一直在吐,秽物弄了他一嘴,吕曹氏正在给他擦拭,抬头见江尧进来了,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终于,大夫到了,将东昌侯搬到榻上诊治,江尧于心不忍,差人去请了太医过来。
黑灯瞎火的请太医本就不容易,江尧让人费心去把没在宫里当值的太医请了过来,吕曹氏却不给那太医好脸色,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怕江尧有心坏她家侯爷。
最后诊治出的结果是,东昌侯气血急涌,很可能冲破了脑中的血管,又问他近些时日是不是吃油腻太多,又爱喝酒,吕曹氏白着脸一一应了,太医当即便说:“这怕是不好啊。”
“太医,为何会不好?”吕曹氏眼睛通红的问道。
“脑中出血之症不论严重与否,那都是会闹出人命的,且没有完全根治的办法。侯爷平日不知抱养,又是好生气之人,这病就怕是急症,突然就犯病了,哪怕是咱们用针灸和药草,慢慢消退了侯爷脑中的血块,也容易保不住命啊。”
只听一声尖叫,吕晴在那边攥着帕子骂道:“都是江碧桐他们干的!这帮杀千刀的东西,竟敢害的我父亲这样!”
吕靖赶过来,只听这一句,便当了真,瞧见江碧桐站在一旁,一把便要打向他。江尧见他要对自己女儿动手,迅速出脚将他踹倒。
太医被唬了一跳,心想这两家明明之前还是亲家,怎的合离之后闹成了这样?
“江将军,侯爷还要修养,您看这?”太医意有所指的说。
江尧冷眼瞪着吕靖,话却是冲太医说的:“您费心替东昌侯诊治吧,我们的事,去外头处理。”
大堂之内,江尧和江碧桐坐一边,吕晴和吕靖坐另一边,里屋是东昌侯和照顾他的吕曹氏。不过外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