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儿你说什么胡话呢?谁害了你了?”周氏眼神躲闪着不肯与江碧桐对视。
“二婶真不知?”江碧桐又上前一步,扯住了周氏的衣襟:“春天时我被四姐姐推下了池子,七弟弟被你们下了毒意图陷害我,三哥哥的白马,还有他带走的药酒,你敢说你没害我过?敢说没害过我们大房的人?”
说完,她用力一甩手,周氏被她甩了个踉跄,脸色十分难看。
“我脾气一惯不好,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你们,只想着亲情骨肉毕竟有些情分,不承想你如此不要脸,撺掇着你一亲一干两个女儿来害我们大房,你用心良苦啊!”
周氏被她说的节节败退,如同失了灵魂的木偶一般,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江碧桐对她还是狠不下心残忍,并没有提江霖的事,只装作不清楚为何二房要害大房,又低吼道:“你当我为何事事都知情?因为我早就对你们二房的人多家防备了,偏你掩耳盗铃骗自己,以为你干的坏事我们察觉不出来?美瞎了你的心!”
这会儿周氏才想起反驳,不然这样的罪名就扣在她身上了。
于是她直起腰板,冲着江碧桐开口骂道:“胡说八道!五姑娘这样胡说可有什么证据?我是你二婶,是你的长辈,岂是随便叫你冤枉的?你二叔去的早,我们二房受你们大房的照顾颇多,便因为这个也不会害你们,你整天在那儿胡思乱想,还来质问我?我倒是想问问你,是因为二婶抢了你母亲管家的差事不服气,还是你父亲对我们二房明着照顾你不高兴,竟然编出这么多罪名来陷害我们!”
屋内只有江碧桐、周氏和降香,除此之外再无旁人,这也是江碧桐特意吩咐的,叫降香进门后便关了门,还把门从里头锁上,生怕有人听见了这些事。
降香细细的打量着这位二夫人,听着自家姑娘说的话,以前很多想不通的事,如今都想通了。
这位二夫人平日里说话细声细气,从不与人结怨吵闹,如今竟也脸红脖子粗的叫嚷起来,可见是心虚,装作一副受了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