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口的一个拐角处,江碧桐和虞珩并肩站在阴凉处,听着旁边百姓们的声音,两人都没有出声。
今日之事不过是给吕靖一个教训罢了,这样的教训,来日可不会少。
此时正值晌午,有凑够热闹的人回家去奶孩子做饭了,可又不愿意错过吕靖丢脸的场景,于是众人商议着,忙的人先回去,不忙的人继续守着,等忙完的人回来再换班,总有把吕靖守出来的时候。
而随着部分百姓的离开,此事也在京城里宣扬了起来,家家户户几乎都知道了东昌侯世子的外室是个戏子,而那外室还不干不净的事了。
吕晴因为江碧桐骂了她,心里正生着气呢,便拿了钱袋子出来逛银楼买首饰,正巧她路过一间摊位时,听那守摊位的妇人和别人说道:“唉你听说了没,东昌侯府出了个大热闹!”
听见这话,脾气极大的吕晴下意识停住脚来,掐着腰就要教训那妇人,只听妇人又说:“东昌侯府的世子爷,哎呦呵,找了个唱戏的戏子当外室!”
“竟有这事?”
吕晴面色一变,顿时不敢出声了。
“千真万确啊!我男人是亲眼在那外室的院子里看见那世子爷的,当时世子爷好像是要爬墙来着,你说说,这要是假的,他出面说开就是,好端端的怕什么墙啊?”
“可不是?正经人谁往那戏子的院子里扎啊?”
妇人冷哼了一声:“我可知道那院子,那流阑巷子里最龌龊,做什么行当的都有,你说住在那儿的能是什么好人?我男人之前在那拉车,可知道有一间院子里住的是燕喜班的戏子,听别人说就是那院子,还能有了假吗?”
另一个妇人接话道:“那东昌侯府不是自贵书香之家吗,怎的读书人家里也能出这样的子弟?”
“哎呦,读书人家里出的纨绔子还少吗?”妇人将自己摊位上卖的东西一样一样的摆好,边忙活边说:“可这京城里的纨绔子,要说家里都是有权有势的,口味却真不挑呢!连我男人都知道戏子脏着呢,一碰一身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