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涌出,在酒精的驱使和放大下,达到了一个平时从未有过的高度。
亢奋得瞳孔都在颤抖,楚鸢挣扎了一下,察觉到她的意识恢复,尉婪这才松开,随后大拇指按在楚鸢的唇上用力摩挲着,喘着气说,“你是不是很开心啊?花天酒地,离了我如此春风得意吗?”
“是啊。”楚鸢笑了。
她感觉自己根本没醒,好像更醉了,看见尉婪这样嚣张,便更要挑衅,拽着他的衣领一把将他的脖子拉下来,令尉婪大吃一惊,膝盖毫无防备地往前磕了一下,整个人都再度弯下腰去。
“想亲我,单膝跪地可不够啊。”
在他耳边,楚鸢探过头去勾唇笑着,“双膝都跪地吧,贱男人。”
听她在耳边说着如此刺激的话,尉婪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每根血管里的血就仿佛被人点燃了似的,火热的感觉逐渐爬上了最为迟钝的神经末梢,将他整个人都逼上了疯狂的悬崖。
“你再挑衅我试试?”跪在楚鸢的沙发前,男人眼里露出了野生动物看见猎物才会有的嗜血光芒,他兴奋到了极点,舔着牙齿,尖尖的牙齿压迫着自己的舌头,略微的刺痛感令他喜悦,“喝多了是不是想要造反?”
楚鸢勾着手指,拽着尉婪的领带,“哦?造反?你让我滚的,现在又屁颠屁颠来阻拦我喝酒。有趣极了,不要我,又不放我走。贱不贱呀,尉婪?”
“贱到家了。”
尉婪如此回答,低笑一声,声音都是阴沉的,这一刻似乎周围人都不存在,他们的世界里已经没有人可以再进来了。
他仰起头,如同骑士在女王的皇位下跪拜后虔诚地等待着女王的临幸,可是眼里却尽是野性和掠夺,有的时候,楚鸢已经分不清了,到底他在示弱,还是她是他的猎物。
边上楚星河惊呆了,完全想不到尉婪跟自己妹妹楚鸢的相处模式能这么刺激,这令围观的人都看得面红耳赤,虽然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都没干——可是比起从没做过的实际行为来,他们的眼神足够少儿不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