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阿尘吊儿郎当的样子,我懒得搭理他。
大约到了晚上七点半左右,我电话响了,还是白天时候那个号码。
“喂,萧大师,时候差不多了,我已经派人在楼下候着您了。”
“咱们今晚,可得不见不散啊!”
对方的声音不咸不淡,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担心我放他鸽子。
“好啊!那咱们待会见。”
挂了电话,我和阿尘出发。
没想到对方的人竟然把车都开到楼下了。
一辆黑色的奥迪A6,边上站着一位梳着大背头的男子,大概二十来岁的年纪。
见到我们当即笑脸相迎。
“您好!两位是萧大师和季大师吗?”
阿尘轻哼一声:“吆呵!连我的底子都摸清楚了。”
“小子,指使你来的那个人,到底什么来路啊?”
大背头男子只是笑笑,并没有搭话。
很自觉地把车门给我们拉来。
“两位大师请原谅,我只是拿钱给人家办事情,实在是不能说多了啊!”
阿尘有点不爽,似乎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
“别了别了,反正待会就见着了。”
“为难一个办事儿的干嘛,再说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嘛。”
车子不疾不徐,沿着青岛路一路南下,到了日照市鼎鼎大名的君临大酒店。
刚下车,穿制服的礼仪姑娘把我们迎上三楼贵宾间。
推门一看,我心中的疑团当即解开了!
坐在主位上不是别人,正是清灵一渡的店主——杜永江!
另外还有前台打瞌睡的伙计,食为天宴会上的林匀,再一个是位陌生的面孔,个头偏矮,有点敦实的感觉。
“萧大师,季大师!欢迎你们!”
杜永江笑颜大开,热情非常。
“杜大师,原来是你的电话邀请!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要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我故作一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