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微风,路上昏黄的灯光影影绰绰。
我扛着一口紫色棺材在人行道上大摇大摆地走,还一身酒气。
走到繁华地段,站在路边招手的姑娘都不敢跟我说话。
一个多小时之后,我到了周家附近。
我扛着棺材大模大样进去自然不合适。
在阿尘那里临走的时候,他给我弄了一块灰色的布。
我敞开之后盖在棺材上,径直走到周家门前。
“里面的人听着,给我,把门打开!”
我带着一身酒味,说话也是醉醺醺的。
门卫室里,一位身姿挺拔的男人走出来,目光中带着杀气和凶厉,侧脸上一道十字刀疤。
这明显是战场上枭雄的气魄!
真不错,现在的周家果真是进步了。
就连看大门的都是刀尖舔过血的人物!
“我不关你是谁,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滚开。若不然,我让你脑袋开花!”刀疤脸男人盯着我说道。
可惜,他的存在,看家护院可以。
阻拦我,就不成气候了!
我不多言语,悄无声息间召唤几只蛊虫袭来,直接让其昏睡过去。
这样的汉子,我敬重,不会取他性命。
我扛棺而入,随身的银虫先我而动,毁了途中所有的摄像头。
周家的别墅区是一处太极图状,掌权人的住处,在太极图的中心。
我循着路不疾不徐找到地方。
这个时间点,周恒辉应该在睡梦中。
沿途上,张灯结彩的派头十足,配得上周家的地位和财力。
我看着这些,心中莫名有种悲愤的感觉。
二十多年前要是没有我母亲生了我,要是没有万千虫潮来拜见,若是没有众多黄皮子送珍珠黄金玉器。
周家,也许早就不复存在了。
又或者说,这家人如今得站在海边上挖海蛎子,风餐露宿过一生。
到了中间那栋别墅,我推门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