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商人之心不可测,更不可知。
在我看来,张景丰与当初七八十年代奥港那边不择手段的商人没什么两样。
大抵十五六分钟之后,三个青年把蛊符安排妥当,周边气场有了微妙的变化。
其实说白了,九张蛊符落下,也算形成一定程度的阵法。
我站在汉白玉石桥上观察河面的变化。
此时无风,水面的波纹寥寥无几。
我燃起一张黄纸符落在水中,半张黄纸半张纸灰。
几秒钟时间,水面波纹荡漾四起,以我为中心汇聚而来。
咕咕——咕咕——
渐渐地,蟾蜍的呼呼声此起彼伏。
张景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这个老家伙看起来是那么的惜命。
“既然已经到了,何必再躲躲藏藏!”
“在我梦境中的时候,不是很嚣张的样子吗?”
“出!”
我纵身跃起,悬空吟唱一段蛊种。
刹那间,河面炸开水花,一只通身棕黑的蟾蜍跃出水面,落在汉白玉石桥中间,身躯比张景丰描述的要大,甚至比在我梦境中看见的还大。
咕咕!咕咕!
它发出的吼叫声比在水中的时候更犀利尖锐。
我站在岸边盯着它:“我们又见面了!敢入我梦境的虫蛊,你还是第一个。”
“废话不和你多说了,现如今整个张家气运被你搞的团团糟,伤人害命的事情连连不断。识相的话,就地伏法,我会留你性命,给你重新修行的机会。”
“就地伏法?真是笑话……别说你这般年纪轻轻的蛊作,就算是半百年岁的老蛊作站在这里,也不敢与我这般讲。该死!”
它丝毫不领情,那这一切就怪不得我了。
我双手掐诀,幻出一道“井”字符直接打过去。
“咕!”
它喉咙处一阵爆裂呼声响起,纵身跃起直接顶着井字符冲上去。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