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囚困致死,这根本就是屁话。
估计这位费大师看中了金鳞鳄鱼,想把它炼化成蛊虫,为自己所用。
这样一来,对供奉家族倒也没什么害处,只是坑毁了丁家。
现如今陈家老爷子出现邪症,这里头的事情就复杂了。
费大师炼化金鳞鳄鱼的手段,怕是有些不干净。
聊完这些事,我和刘秘书天南海北又说了些别的。
渐渐发现,这家伙和我还挺投机的。
大抵又过了一个小时,陈忠进来了。
“萧大师,我父亲那边有了新的情况。刚刚费大师给弄了些符箓贴身,我父亲醒了,现在有了些意识,能基本交流了。”
按说老人家有了好转,是件高兴的事情,可陈忠说这些的时候脸上丝毫笑意都没有。
而且我也觉得奇怪。
为什么之前那么久都没能好转,偏偏我来了之后,费大师的符箓就有效果了?
这不得不让人怀疑。
说不定费大师早就有了破解邪症的办法,只是为了吊住陈家,获得更多利益,这才久久没施展。
今天突然这般,很可能是为了稳固自己的地位,怕我替代了他。
不过这些话我不适合说出来。
“陈先生,既然如此,那就恭喜了。没别的事,我就先告辞了。”
我正欲起身,陈忠伸手拉了我一下。
“萧大师,请您稍作一等,我还有话想和您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