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到了跟前,还不是护着自己的儿子。
估计要是早这么严厉的话,这个玩意也不至于成长成这个熊样。
“陈先生客气了,举手之间的事情。”我说道。
随后轻着步子走到床边,附身看着陈轩铭:“陈少,你可真是潇洒的。第一次玩这么刺激的吧。”
“你——”他眉宇紧皱,牙齿咬的咯咯响。
现在有他爹在这,直接敢怒不敢言。
我把手伸进被窝,在姑娘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
找到蛊虫扎出的根,直接一把拽了出来,顺便试了一下陈轩铭的脉象。
“啊……”两个齐齐叫了一声。
这些“根蛊”在我手里扭曲着身子,像是活的大章鱼一样。
别看只是这么一拽,要是旁人这么操作的话,非得把俩人的肠子扯出来不可。
要知道根蛊的触须可是死死缠住他们五脏的。
“好了,再好好休养两天,就无碍了。”我叮嘱说道:“对了陈少,你这身子骨,已经糠了,人家姑娘根本不爽,都是配合你呢。”
“你要是想做回真男人,以后来找我。”
“你……”他双手握拳,狠狠瞪着我。
这一回,我算是彻底把他的遮羞布给揭开了!
我们没在这间屋里多逗留,紧接着就去了陈家掌权人陈鸿升那里。
老人家仰躺在床上,虽是有病症在身,但那股子威严还在。
比起李家老爷子的“土夫子”掘墓倒坟的气场,那简直强太多了。
“萧大师,您来给掌掌眼,我父亲身上这些鳞片到底是什么来路……”陈忠掀开老人家身上的衣物。
我打眼一看,果真是李佳茵说的那样,金色的鳞片紧贴腰身,一片挨着一片,隐隐还有些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