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是老了,可还没到不能动。上头的哥哥们争,那叫夺嫡。我如今要是参与,那是胡闹。”十四爷道。
恩特恒沉默了一下,起身跪下:“奴才知道了,奴才鲁莽。”
“起来说话,动不动跪着做什么。”十四爷扶着他道。
“你来是为我好,我清楚。只是,毓庆宫要是稳当,别人再着急也是无用功。不过是找死。毓庆宫要是不稳当的话……直王又怎么能取代他?比起聪明才干,出身尊贵,还是骑马射箭,毓庆宫哪一样输了?”
二哥,输在做太子的年头太长了。
三十多岁,皇阿玛都觉得他要等不及,那比他还年长的人直王有机会?
“三爷如今,也是颇为受皇上器重的。”恩特恒道。
“三哥是有心无胆。不足为虑。”十四爷笑了笑:“三哥四哥五哥都一样。如果毓庆宫倒了,他们眼下也没机会。”
就算是上一世最后是老四,可不也没立太子?
废了太子后十来年,皇阿玛未必一开始就定下来了。
“主子爷说的是。奴才都明白了。”恩特恒心想,自己还被十四爷大呢,定力就不如十四爷。
到底是龙子,就是不同。
“无妨,这都是小节。你既然来了,就今日就住下。晚上喝一杯。”十四爷与恩特恒关系是很好的。
反正恩特恒如今都没什么像样的官职,瞎混罢了,留就留了,断然也没人敢说什么朋党的话。
恩特恒也没拒绝,当日就留在了十四爷府上。
远在热河的康熙爷看着京中的密报。看完后丢在一边,又把常看的书拿在手里了。
好一会,才道:“梁九功,你瞧着直郡王怎么样?”
梁九功忙跪下:“哎哟,奴才就是个没根儿的东西,岂敢评价阿哥们啊。”
“那几个都是你看着长大的,说一句也无妨。”康熙爷道。
“那奴才斗胆。直郡王鲁直,您不也就是因为这个,才给赐下这个封号?别的奴才不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