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有钱的越怕死,美国人有钱,他们的总统和官僚阶层更有钱,根本不可能拼着自己全完蛋、断子绝孙的代价,为了欧洲同苏联打核大战。
老婆孩子热坑头,为了别人去拼命?
国际主义战士有,但绝不可能是美国。
百万、千万吨级的核弹一下去,可不会管你是住在白宫的总统,还是曼哈顿街头流浪汉,渣都不会剩下
美国人靠不住,这个全世界都知道,西欧国家也清楚。
毛子平推了西欧,美国还是美国,隔着个大西洋,苏联还真能打过去?
北美的好日子照常过,傻子才会为了西欧拼命。”
听了相伟荣的几句闲话,吕少寅道:“这美国佬和我们来搞好关系就没好心,想让我们当打头的炮灰。”
相伟荣笑笑道:“对呀,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两句话永远不会过时。
不过毛子这会有两个隐患,勃列日涅夫年纪一大把了,后头也没个靠得住的跟班的。
好死不死,还跳进阿富汗那个帝国坟场,那鬼地方比越南猴子还麻烦,会把苏联拖死在那!”
“勃列日涅夫?”吕少寅问道。
客厅里,除了相永强,其他人都和吕少寅一样的疑问表情。
相伟荣有那么两秒无语...
不怪他们孤陋寡闻,这年月,包括之前的二十年,国内无论何种媒体,似乎都是将那个勋章大王做忽略处理的。
赫鲁晓夫人人知晓,但知道,或偶尔提及的新闻里能注意到把赫鲁晓夫赶下台的勃列日涅夫名字的,真的凤毛麟角。
随便解释了两句,这就散了,永强今晚住少寅家,也一道暂时离开。
第二天中午过后,两兄弟在停机坪,准备登上京城飞过来,经停沪上前往美国的飞机。
除了京城的新机场里有几条登机廊桥通道外,连沪上这边都是这样上飞机。
两兄弟就一人一个随身小小包,还没登机,就看到有几个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