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了解,这几天周瑜应该很忙。
烙铁倒是没什么,死了都没人关心,但是左轮可是有家有业的,他一被抓,事情不会少。
“上吊也要喘口气嘛,巩sir,今天可是周末,你不是这么黑心吧?”周瑜玩笑道。
“黑就黑吧,我也没说我心很白。”
巩家培轻笑,“说吧,你怎么安排的?”
“没安排,左轮被抓,东兴就剩个他老子还能撑下场面,剩下的头马什么的根本不行,三流货色,不足为患。”
“草台班子是搭了没几天,但是他的人马不少,会闹事啊。”巩家培忧心尖沙咀的平静。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本来就是左轮非要搞事,他爹费爷才叛出进兴来帮他忙,现在左轮被抓了,江世孝该出来收拾残局了。”
现在东兴没龙头,分裂又没有多久,收拾,对江世孝来说小事一桩。
至于左轮的手下会不会也想争一争龙头之位,过过瘾什么的,那就更不用担心了。
就他们,加在一起都不够江世孝打够一回合的。
这不是周瑜看不起他们,是压根就没准备看。
“还是要注意,别闹出风波来,尖沙咀不能乱。”
“小打小闹肯定有,孩子淘气,家长不得打一顿教育教育啊。”
以江世孝的性格,不动则以,一动肯定是全盘收复失地。
至于血,肯定要流一点的。
流完了,梁笑棠就该出来分蛋糕了,不过这点心思,周瑜肯定是不能告诉巩家培了。
梁笑棠的卧底档案,只有他跟叶sir有。
叮铃铃,叮铃铃。
“喂。”周瑜掏出电话,“嗯...嗯,我知道了。”
挂上电话,周瑜晃了晃手机,“应验了,O记的通知我,费爷死了,死因失足跌落,滚下山坡。”
“什么?”巩家培明显惊讶了下,然后转为疑惑:“他儿子还在牢里,他怎么会有心情去爬山的?”
“那个欣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