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再次爬起来,继续冲向他。
三冲三倒地,结局肯定是没有悬念的,“啧啧,阿仁,差不多得了,离福永泰还要一会呢,我先去打电话。”
他们没有处理的权限,周瑜找了家有电话的报了警,回来的时候小偷已经没力气再风发图强了,周瑜帮了帮忙,手动把他锁在了铁丝网上,挂在了墙上。
没过一会,车主也接到通知电话跑了过来,附近都是大酒楼,估计也就是在附近吃饭。
周瑜拧住小偷的下巴,看了看,手臂上多处擦伤,右眼眶通红,鼻子一直流着血,搞得嘴唇上的血是被打出来的还是留出来的也分不清。
本来遇到这种事,警校教的那就是制服,然后就上手铐,打成这个样子,陈永仁下手挺黑的。
不过周瑜能理解,从小以为自己的老爸是演奏艺术家,结果从报纸上发现自己老爸是尖沙咀最大的黑帮老大,卖军火,卖洗衣粉,开赌场,杀人放火,逼良为娼,无恶不作,这种信念遭到天塌地陷式的崩塌,他指不定有多恨这帮犯法的人。
今天也算这小子命不好,刚好让陈永仁逮到,这一腔怒火就直接发泄了出来。
周瑜拍了拍他的脸,笑了笑:“刚才不是挺能的嘛,偷车就偷车,被发现了还敢武装袭警,这么看不起阿sir啊。”
声音渐冷:“叫什么名字?”
“我叫傻强,当然是傻的了。”
“傻就可以冲阿sir,嗯,啊,这样?”周瑜比了个挥舞扳手的动作。
“没什么的,出来混,不是我爆你,就是你爆我的了,师傅说我今天有血光之灾,我知道。那又怎么样?表叔看得起我,老是问我,强哥,今天有没有奔驰啊?我当然说有了,所以就出事了。”
“要不然,我用得着对着你?我啊,早就在夜总会,搂着美眉,享受大餐了,还用说?”
周瑜一把抓起傻强时髦的爆炸头,磕在铁丝网上,让他的头只能保持难受的上仰姿势:“挺能说啊哈,跟sir这讲单口相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