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安抚使是姚仲的部将姚志,利州西路的安抚使则是王彦的部将卢仕敏,夔州路安抚使是吴璘旧部李师颜,梓州路安抚使是朝廷进士文官出身的马永康。
而四川安抚使兼成都知府刚刚被朝廷调走,新的还没有调来,所以成都府路没有实际长官。
这不重要,底下的知府、知州和知军们顺利抵达是一样的,反正事情也需要他们去做,只要他们接受了这个危机局面,什么都可以谈。
等他们人全部到齐准备开会的时候,是洪武五年的十月底,吴璘已经在练兵三个月多,将一群新兵蛋子操练的稍微有点模样了,川蜀之地的军备防御也不再那么紧张了。
地方大员们抵达成都之后,在成都知府的府衙内以吴璘为首召开了一场会议,会议的主要内容是推举一个有足够威望的人作为目前川蜀的军政负责人,这是现实需求。
对于这一点,官员们心里也清楚这确实是现实需求,连皇帝都没了的情况下,大家确实需要一个统一的话事人整合力量做出决断,好让大家的安全和利益得到保障。
而且官员们也清楚,吴璘之所以邀请大家来,显然就是为了让大家推举自己,让自己号令川蜀命令顺理成章、畅通无阻。
事实上作为四川宣抚使,吴璘的确有那个资格号令川蜀。
只是传统意义上,作为武将,吴璘的号令资格只在川北军区有效,川北山地军区也主要是以武将充任文职,边地武将和内地武将在职权上和地位上确实不同。
不过进入成都平原殷富地区之后,主要还是文官出任的四川安抚使说话比较管用。
但是眼下这个特殊情况,四川安抚使没有,皇帝没有,朝廷沦为走狗,大家也不太想承认那个走狗朝廷和没什么威望却做了叛臣的沈该,没人愿意听从沈该的号令。
尽管沈该还没有送来什么号令给川蜀,可大家也不想听他说什么粗鄙之语。
于是吴璘的号召显得是那么的顺应人心,就算素来对吴璘、武将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