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红脸头陀站了出来,红光满面,手横禅杖,道:“寅国与我们丑国是仇敌,你要是不老老实实的说出身份,莫怪我杖下不留情了!”说罢,把禅杖往地上一插。
王峰心想梁小盈是牛王的人,而且牛王这次劫营,多少对自己有恩,此时也不想得罪牛王的人,答道:“我是广寒宫的人。”
红脸头陀闻言先是一愣,随之哈哈笑道:“你是广寒宫的人?广寒宫从来不留男子,你难道也是个娘门吗?哈哈,难道冷宫主动了凡心?”
中间那名军官一听到“难道冷宫主动了凡心”这句话,心中一凛,忙使眼色,红脸头陀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噤声。
对方这种当面的ling辱,诚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了,王峰大怒道:“不许侮辱冷宫主!我告诉你们,我就是广寒宫新收的男子,专门负责抵挡一些个色欲熏心的狗贼乱闯本山!”
这句话听在三位大汉的耳朵里,俱不禁大吃了一惊,吃惊的是对方这种指桑骂槐的论调,简直几近疯癫,说话的人若不是神经失常,哪有如此胆量当着三名会家子的面口出狂言?
红脸头陀怒道:“你骂谁是狗贼!”身形猝然向左方挪出了半尺。
王峰道:“骂的就是你,怎么样!我根本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找上门来行凶?你们走远一点,不要激发我的野性!”他所指的野性,就是指猛兽的发威。
两名大汉就要发作,军官双手一压,站了出来,虬须戟立,像一头巨熊,看来要发话了。余下两人对这位军官极为敬仰,悉知他的年岁虽轻,但一身的内外功力,早已登峰造极,平素为人,更是言不轻发,发必有的。是以,黑脸大汉与红脸头陀一时缄默,不再吭声。
军官盯着王峰瞧了一阵,冷面上绽开了两条深刻的纹路,徐徐道:“兄弟的武功十分高明,在下想请教高姓大名。”
王峰双手向空,伸了一个大懒腰,身上的骨节咔咔直响,道:“我叫泰山,人猿泰山的泰山。”
“泰山?”三人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