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
郭铎向一名扛大旗的奴隶招了招手,那奴隶忙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伏拜在地。
郭铎问道:“你说,你是人吗?”
那奴隶浑身战颤,道:“不,不,我是牲口。”
郭铎道:“可是,我觉得你和我一样,都是人啊。”
那奴隶吓得哭出声来,连连叩头道:“呜呜,求将军不要杀我,我是牲口,我是牲口啊!”
郭铎道:“哼,是什么牲口?我觉得应该是狗,狗比较听话。”奴隶道:“是,我是狗!”
郭铎摇头道:“不,我觉得牛比较像你,活着的时候老老实实的耕地,没有怨言,死了之后,肉也美味。”奴隶叫道:“是,我是牛!”
郭铎望着王峰,桀桀一笑,道:“看见没有,这就是贱民,就是奴隶,他们和我们是不一样的,他们没有思想,不能算是人。”伸腿往奴隶身上一踢,道:“滚吧。”奴隶倒退着爬行而去,嘴里一个劲的叫:“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其他的将官个个哈哈大笑,笑得张开了血盆大口,那是不知道吃了多少人的血盆大口。
王峰看在眼里,已被无边的空虚和失望所包围,感到无可奈何的苦闷与孤寂。
古人云:民为本,社稷次之,君为轻。以暴政施于民,为巩固统治地位,动用全部的国家机器,以恐吓和威胁人生存的权力而使人感到惧怕,美其名为法律,与恐怖主义有什么区别?
人类应该享有人权和自由,就像鸟儿享受飞翔天空、鱼儿享受畅游海洋的自由一样。但可悲的是经过洗脑后的奴隶,人权连鸟权、鱼权都不如,他们的人权比脖子上扣着松紧扣的鸬鹚还少的可怜,比被穿上缰绳的牛马还少的可怜,犹如手戴手铐、脚戴脚镣的劳改罪犯。他们长期生活在高压之下,心已麻木,惧怕和服从已令他们失去了反抗心,而满足于这种驯化的生活。
王峰不明白,为什么大神要将自己这么一个活人带到地狱里来,来亲身体会这种残酷的法制?
王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