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以为她身侧的这个重要位置所坐的那个为首男人就要上车的那一瞬,外头却传来了一个老女人哭诉伤心的问话。
跟她相处了那么多年,傅月溪又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就是沈曼青的声音呢?
可老女人这哭哭啼啼的这般说着这些废话和谎话,心底就不会有一丁点儿的后悔与不安么?
傅语的那双腿就算会有什么情况或者是最终没有任何办法补救也跟她没有一分钱关系。她傅月溪根本就从未想过要对她们母女俩做什么,实际上从开始到现在,傅月溪都没有怪过沈曼青。
虽然沈曼青没有给过她一天好日子过,但却也正是因为沈曼青没有给过她好日子过,才会有了今天的她。
人,都是在每一次的隐忍之中缓缓凝聚沉淀最真实最深沉的自己。
这样一忍再忍并没有什么不好,甚至她傅月溪早已经在无数次被沈曼青刁难与陷害之中学会了掌控一个人她的底线与极限。
所谓底线乃是一个人被挑衅了、太过于脱离自身原则、在无法忍受的一个点。
而极限,却是恰恰相反。
正常人的极限都是有限的,就像傅月溪这般从小到大的对沈曼青隐忍,并不是因为她没有能力,但为了保留自己的底牌,守留自己的极限,她可以忍!所谓极限,不过就是一个人他能力所及的最大效果和本事罢了。
就在傅月溪心头的想法一闪而过的时候,男人竟然一直沉默着没有说话。
微不可见的抖动着有些麻木僵硬到面瘫的表情,傅月溪一直拉巴着这张脸儿,到现在都没有路出过一抹微笑。
“不好意思,如何处理这个案子是我们的事情,就我们而言只负责在这里收取一切与事情有关的线索,对案件有利的证据,还有目击者或者其他设备的储存记录。”
似乎是不太喜欢沈曼青说的这句话。
男人压低了的语气中像是带着几分不可见的嘲弄,闭着眼的傅月溪不能看见门口的情况,自然就用耳朵偷听了,但是令她惊讶的是,之前对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