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兴趣。
“家母一向健朗,后来忽然病倒,原本大夫说无甚大碍,忽有一日,病情加重,就那样去了。”说着。沈宛眼眶微红,掏出帕子轻拭眼角,“您不知道,那天之前我还和母亲说话,去的那样突然。我惶恐不已,又心生疑虑。当时大伯母一直在家母跟前照顾,为此无论是我,还是家父都很感激,可谁知道,家母身边的丫鬟于心不忍,偷偷告诉我。大伯母私下买通她们。”一不做二不休,沈宛决定将沈大太太拉下水,至少,在皇后跟前,埋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那时候我又惊又恼,又怕是误会。特地派人去查探家母身边几个大丫鬟的情况,发现她们家里都得到了一笔银子,买房置地。家母病重时,一直是这几个丫鬟在服侍,我发现了这事。气的当时就想找大伯母问个清楚。可是我身边的丫鬟拦住了我,说大伯母这样做,背后一定有所依靠。我顺藤摸瓜,居然查到了建王头上。”
“我外祖家虽然曾经官至按察使,却致仕多年,又只有我母亲一个女儿,我实在想不通建王有什么理由要谋害我母亲。”沈宛这时候,才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神态,掩面而泣,“这事事关重大,我又不敢告诉家里人,生怕他们受到牵连,后来大伯母想要安排几个小丫鬟,我一心想查出真相,又年少轻狂,想为母亲伸冤,所以将计就计,让那几个丫鬟在身边服侍。”
“没多久,我身边服侍的大丫鬟忽然被发现在后花园,受到重伤,查出来是大伯母送来的一个丫鬟下的狠手。我气急不已,派了护卫去审问,发现那个丫鬟居然是建王的人。那丫鬟受了刑,什么都招了,说建王让她来我家偷个东西。具体什么东西,却一问三不知,我仔细想了想,家母留给我的,只有一些首饰。”她抬起头,很诚挚的看向皇后,“建王费了这么大的工夫,一定是家母的遗物有值得他下手的东西,谁曾想,后来就出了伪造玉玺的事情,这时间太过蹊跷,我发现家母曾留下一块陕西蓝田白玉,是外祖父送给家母做嫁妆的......”
沈夫人的嫁妆里面的确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