瑕的双臂,双脚被一副银链锁住,几乎不能动。
怎么回事?被人陷害了?自己身无分无,劫他做什么?劫色?他又不是女子!
难道是那章天烁?为什么?
白子画终于勉强看清周围情况,他正被高高地吊在一处台面上,台下正坐着那刚刚还与他一起饮酒的安平王爷章天烁。
白子画在亮处,他在暗处。
可就算不能十分看清,白子画也感觉到了台下青年那野兽一样的气息。他想做什么?酒?难道是酒里下药了?
见白子画醒来,旁边一个侍卫往他身上迎头浇了一盆水,顿时白子画通身湿透,一身白袍黏贴在了身上,隐隐地透出如玉的肌肤来。
那人又上前,将一块雪白的布球塞入白子画口中,又将他领口拉开一大半,露出那大片洁白的胸口。
沾了水的肌肤,猛得失去衣物的庇护被空气一激,白子画轻微颤了下。
又是一个侍卫走了上来,手里是一根短短的马尾辫,那鞭子毫不留情得抽在了那绝美的人身上。
白子画只是皱了皱眉,这鞭子抽在他身上,不过等同于抓痒。
那侍卫见他没反应,下手更重起来,一下,又一下,很是无情。空气中回荡着那鞭子抽在肉体上的声音,听在章天烁耳里,就是天籁之音。
太美好的东西,破坏起来,有种特别奇异的快感!
白子画感受着身上的疼痛,发觉自己的身体逐渐变得奇怪起来,体内一股莫名的灼热感不停地往外泛滥,与那皮肤上的灼痛互相呼应,整个身子温度不断升高,洁白如玉的脸上出现微微的红潮,清明淡漠的双眸也蒙上了一层水汽。
章天烁到底想做什么?
身体变得奇怪,鞭子抽在身上越发敏感起来,白子画口中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奇怪□□,“唔……”
章天烁挥手示意让侍卫停止了抽打,他走到白子画跟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此刻的白子画在他眼里分外诱人,一身白袍被鞭子抽打得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