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高贵不屈的竹的清香,但缺了他的温度。
张雨宁的脑海里回放着那人冷漠的一举一动,有种冰渣刮过心脏的刺痛。所有的坚持和忍耐似乎都因为那个眼神溶解了,像一个勤奋不已考试却总不及格的人,对所有的坚持和努力产生怀疑,然后就是从心底涌出的懈怠和难受。
任熙远坐在车里,看着一直未曾亮起的手机,握拳的手狠狠地砸在了车窗上,手和硬物相撞的响声让在前面开车的司机心头一颤。
任熙远最近整个人阴郁了不少,那凌厉和冷默直逼公司的副总梦日晨。
“调头,去***住宅区!”
张雨宁用大半天的时间把被薄尘披上的书和其他用品擦干净,然后一个个回归原位。在收拾到自己的东西的时候,放进脚边的行李箱。站立太久的双腿有点受不住,于是干脆在铺了羊毛毯的地板上坐下。
任熙远留在这个屋子的东西很多从衣服到配饰和办公的用品,不一而足,摆在这个房间里,每一个角落,整齐不紊,像是他那个人理智明理,带着难以察觉的被掩藏在骨子里的冷漠。
摆在床头的矮柜有两个抽屉,装的基本都是任熙远的一些小东西。张雨宁打开的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熟悉的手机和一个熟悉的礼物盒。
手机有被拆开的痕迹,电池都掉出来了。机身里边还有些水迹,估计是掉水里了。卡槽的一个位子空着,还有一张卡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是手机坏了吗?
张雨宁有些急切地把卡拔了出来,放进自己的手机,然后在开完机的时候,自己的名字就蹿了出来。那是自己给他打的电话,如今成为了一个个未接来电的记录,手莫名的有些颤。
卡里仅有几个联系人的电话,她的,还有几个陌生的名字,但看字眼可以知道是女生。
这像是一张专属的卡,安置那些他追求过的女人!
张雨宁看了好一会,然后颤着手把手机关机,把卡抽了出来,小小的卡片握在手心里硌的发疼。她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