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缡很懊恼地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沙发很软,一坐上来就不想再起来了。她先是坐着的,不一会就窝了进去,身子缩成一小团。他过来锦缡身边,探了探她的额头,又仔细端详她的面色,问她:“你是不是……病了?”她瘪瘪嘴:“味觉失常么?我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这些日子吃什么都不对劲,本来心里边很想吃的,都没这么馋嘴过,可是吃到嘴里就不是味儿了。”郎坤北蹲在她面前,说:“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瞧瞧。”郎坤北蹲在她面前,说:“走吧,我带你去医院瞧瞧。”郎坤北揉揉她的发顶,“又馋又懒又难伺候,你说你还想吃什么,我让人给你弄去。”锦缡闭上了眼睛, “不吃了,吃不下。”郎坤北又蹲了一会,看见她眉间舒展开了,睫毛不颤抖了,呼吸也均匀了。他算是服气了,怎么跟个瞌睡虫似的,说睡就睡了呢?不对劲,锦缡整个人都不对劲。照她现在这种睡法,给她挖个洞她就能冬眠去了!可是郎坤北蹲下又站起来,两手插着裤袋在屋子里转了好几个圈又徘徊了好半晌,她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秋末了,天也越来越短,这会子已经黑下来了,她这不是要连夜了吧?郎坤北把锦缡身上的毯子掖一掖,连毯子带人一起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了软床上。她的这一身衣裳穿着很好看,可是他一抱一放之间,高高的领口就箍着了她的脖子,时间久了会呼吸不畅的。穿着衣服睡觉也一定难受死了。郎坤北想,还是把她的衣裳给脱了吧。女人家的手纤细也巧,可是男人的手就不一样了,要他握枪拿刀的自是不在话下,可是要他来解开这纽襻,就很不容易了。郎坤北微微冒了汗,帮锦缡脱得剩下了里边的小衣和绸裤,他还像是没脱够似的,可是看着她的睡颜,他就下不去手了。还是叫她多睡一会吧。总有睡醒的时候,也不差这一会。可是他虽然是那么劝自己的,这手也还是不肯老实下来。不仅手不老实,嘴巴也不肯老实了……锦缡感觉到自己的脸上热乎乎湿漉漉的,定是那只小狼崽子又来舔她的脸了。身上也痒着呢,好像有个跳蚤从上爬到下又从下爬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