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缡喘着气结束了这个慌乱的吻,动手去解他的衬衫纽子。他的衬衫本就敞开了两颗纽扣,里边的肌理带着火红的健康色泽,她也有样学样的,露出了与他一般的目光,贪||婪而放肆。郎坤北一点点抚着她的面颊,他凑近了深深吸气,还带着槐花的香气……他突然捏住她的两腮,她刻意保持的娇笑立时被他捏碎。他是咬牙切齿,满心失望,满载鄙夷,“锦缡,你怎么这样?”“哪样?”她刻意软着嗓子说话,“你不就喜欢这样?郎坤北你看清楚点,我就这样。”“锦缡!”她哂笑:“你把我带到这个地方干嘛?荒山老林没有人烟的,别告诉我你是带我出来看野景,要我说,打野食还差不多。左右不还是那么点事,回去了我也是名声不保,没准你大哥一急,就不要我了。与其被人说成是你把我糟蹋了,还不如说是我把你睡了爽快!怎么郎坤北,兴你侵||犯我侮辱我,就不兴我调||戏你侮辱你?”他连夺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抬手打开车门,拎着她的肩将她丢了出去。锦缡还没有反应过来,身子就已经在满是土灰杂草的黄沙路上滚了一圈。路面是黄沙混着土的,她险些就要翻进路边的沟壕里去。郎坤北就在这样狭窄的路上调转车头,倒车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车轮子就要掉进沟里,那壕沟极深,掉下去了就要翻车的……锦缡看得心惊胆战,全然也顾不得扬起的灰土扑了她满身,她大张了嘴巴要喊住他,可是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吃进了一嘴的土。她一边咳嗽一边扑腾着,使劲地挥舞手臂希望他能看到。可是下一秒她高高举起的手臂就显得无比尴尬了,因为郎坤北猛地大转方向盘脚踩着油门,三两下成功挑了头。窗子被彻底摇下来,他一只胳膊挎在车窗上,扭头看着如斯狼狈的她。他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烟,拇指推开了盒盖,晃两下,出来一颗烟,直接用嘴叼了。他看她一会,她以为他要与她说些什么话的,可是没有。车子加了油,马达高速运转,绝尘而去了。她努力站起身,顾不得满头满脸的灰土,抬眼瞧着,这里只有这一条山路,路边是一片蒿草地,风吹动蒿草,响起很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