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锦太太年经的时候,也有着锦老太君当年的风范!”
仲梓桦连连点头:“快请入座吧,招待不周,澜城和阿缡要多担待!”
饭后上了甜点,锦缡并没有什么胃口,只小口地饮着牛奶银耳汤,专心地听着。仲魏昭的话不多,偶尔也会向锦缡发问几句,锦缡简洁地作答倒也罢了。
仲梓桦忽然抬头看向锦缡:“上回在郎家,我听闻阿缡这两年都是在国外留洋的,想必也增长不少见闻。”
锦缡道:“见识倒不敢谈,不过我确实曾用两年的时间游走于欧洲几个国家。”
仲梓桦继续问道:“欧洲多强国,那么依你之见,哪个国家才是最好的?世侄女不妨说说心中所想。”
“不知伯父指的是哪一方面?若论风土人情,法兰西、意大利便都是极好的去处,若为求学深造则是德意志更胜一筹。”
仲梓桦话锋一转:“看来,侄女这两年的时间里确实游历不少,而似乎并不似那些风闻……”仲梓桦看向沉默着的仲魏昭。
仲魏昭笑着点头:“我也觉得那些风闻都是无稽之谈,缡妹妹的脾性,我多少还是了解一些的。”
锦缡看着自己父亲面上有些挂不住了,她敛了笑,说:“我倒不知外边的风闻是什么样的,我只知道我是爹爹的女儿,有爹爹在,就没有我害怕的,也没有谁能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
仲梓桦与夫人李氏面面相觑了一会,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澜城贤弟,若换做是我得了阿缡这样的女儿,也是断断不会去宠那几个小子!”
李氏嗔怪地看向丈夫:“可没见你宠过儿子,合着是在盼女儿。”
仲梓桦叹道:“女儿是盼不来了,就指望着这几个小子能讨着好儿媳。魏昭这个做长兄的也不给几个兄弟开个头儿,魏昭,这可是你的不是!”
仲魏昭点头:“是,父亲。”
仲梓桦闻言又哈哈大笑起来。
第二日锦缡同锦澜城去锦系北平护卫军区巡视一番,露了个脸。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