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且人家还得看她的脸色过日子呢,只可惜她太过自负害苦了自己,根本怨不得别人。
想罢,太后又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抬头时,只见连澈笑而不语,光看他那副样子就能猜到七八分了。
太后瞥了眼默不作声地夏侯锦年,伸手给他夹了块菜,道:“锦年啊,最近是怎么了,难道上回战乱还让你成熟了不成?现在一声不吭的,哀家都不习惯了。”
夏侯锦年没说话,默默地吃着菜。
太后又看向连澈,道:“哀家听说年华那日好像是被颜楚楚用剑给刺穿胸膛了吧,不过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带走的,究竟能不能活都是问题啊。”
连澈点点头,顺着她的话,道:“他失踪的那一日,如烟也不见了。”
相对于年华,连澈并不觉得气恼,毕竟年华也算是他的兄弟,叛乱的事儿他当然知晓不是他的本意,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哪里会这么容易受到打击。
虽然这些日子他也派人去找过,可未曾想连他的半个影子都没有,单不说他,就连如烟也一起失踪了,想来能带走他们兄妹俩及宝儿的人一定颇有势力。
正想着,便又听太后道:“如烟那孩子哀家挺喜欢的,这性子直爽一点都不小心眼,哀家还想着给她安排几门亲事呢。”
闻言,一旁的夏侯锦年不由地一窒,手上的动作微顿,顿时只觉得嘴里的佳肴平淡无味。
心中不知怎的有些烦躁,他放下筷子,站起身,道:“姑姑,你和皇表兄慢慢吃,我吃饱了,先回去了。”
说罢,他便起身走了。
太后看着他的背影面露些许哀愁,夏侯锦年虽然平日里调皮蛮横了些,可这心里却还是孝顺的,什么时候该做什么说什么话,他都是很清楚的,可现下却擅自离席,想必这孩子一定是伤到痛处了吧。
瞅着夏侯锦年的影子逐渐消失,连澈这才道:“母后,依儿臣看来,日后还是莫要同锦年提起如烟了。”
太后点头,她当然知道为何不能提,一来这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