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虽然混沌难测，但以我的修为却也没什么不能窥探的。只是想不到竟然会有近在咫尺还让我模模糊糊看不清的凡人，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啊！”
“我倒是觉得，无论怎样都不会让您这等太古的神明惊讶才对。”程鹏神色从容地站在一片黄黑交杂的虚空之中，和不知位于这虚空何处的某个存在交谈着，“如果我的某种能力有机会让您稍稍惊讶一下，那真是莫大的光荣。”
那声音顿了一下，便呵呵低笑起来，笑声有些苍老，却充满着旺盛的活力。
“这段时间我观察过不少异人，其中也有一些具有蒙蔽天机之能的，但那要么是异宝，要么是奇术，异宝也好奇术也罢，我略费心思便能破解，不值一提，唯独你……”那声音停了一下，似乎是在考虑说辞，然后缓缓说道，“你虽身在此处，却不沾因果、不染红尘，关于你的过去未来，便是以我的修为，也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些碎片……这不是什么特殊的手段，而是你这个人本身就独立在因果之外……我自诩看尽万物，这一回却是开了眼界！不错，不错！”
程鹏微微一笑，问：“那么您觉得，我有能力在您的计划里面发挥一些帮助吗？”
那声音哈哈大笑，笑得非常愉快，犹如一个忍俊不禁的老人一般。
“计划？我能有什么计划？只是看那些小家伙们高不成低不就的，打算推他们一把而已。”他笑了好一会儿才温声说道，“只是我却错估了一件事——以我这等身份，便是随口说一句也足以令人惊惧，结果小家伙们倒是没怎么觉得，反而子侄辈的着急了，想尽办法要把徒弟摘出去——嘿嘿，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原本只要躲在家里就能解决的事情，这么一来反而搅动因果，惹出多少事情来……”
程鹏微笑不语，心中却暗暗惊叹。
假设这位说的是真话，那么人间那场杀劫，岂非是三教教主自己错了念头，自己惹出来的麻烦？
但……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个世界的大能们素有信口开河的习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