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是个舌灿莲花的。黑的都能说成白的,平民百姓哪里分辨得出来?”
灵修一想也是,就不多说什么了。
盛阳帮一个小伙子看完脚上的伤,就站起身望向那抹天水色裙裾。
她正站在草棚外。跟着一个大妈修理纺纱的轮轴。
“这根纱线把轮轴缠住了,”管沅耐心地跟大妈解释,“只能把这个地方剪断。”
“哎哟我老眼昏花,也看不清这些哩,管姑娘你帮我弄好就成。”大妈对管沅很是信任。
管沅拿了剪子来,清浅一笑:“好,那我弄好了再给您看。”
“杨家真是菩萨心肠,如果不是你们挨家挨户地帮忙,还不知道我们要遭灾到什么时候!”大妈感慨。
“大妈您客气了。”管沅顿了顿,然后转动了一下纺纱轮轴,“已经可以转了。”
大妈笑容亲切:“还是管姑娘心灵手巧。太谢谢了!”
盛阳的双眸多了几分犀利,目光一直跟着管沅到了河边。
负责打探盛阳身份的人已经回来了:“表姑娘,庐陵府的确没有这个人,是外地来的。”
“那你可曾查到是什么身份?”管沅又问。
“这次水患严重,官府的人还在整理文书,所以不曾知道。”
管沅点点头:“那就罢了。总之不要出什么事就行。”
正说着话,河边的泥坡突然下陷——
管沅一惊。连忙拉着灵均往后退。
可是那边杨家的几个家丁都恰好站在塌陷处,眼看着就要掉进河里!
河里的水此时比平日深了很多,而且河水浑浊不堪。
管沅连忙喊人来救。
杨家的家丁全都要蜂拥上前,却被盛阳喝止:“你们不想全部掉下去,就别动!”
管沅惊讶地回头看了一眼盛阳,突然明白了盛阳的用意:“别动,全都后退,两个人上前就行!河边的土地本就被水泡软了,如果我们再把重量压上来,一定会塌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