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她害怕,因为只要那双眸子看向她,都会酝满温和。
“今天会试结束,也不知道大表哥到底如何。”管沅有些担忧。
“尽人事以听天命,杨子升的才学的确一流,你不用担心。”盛阳怕她孕中多思,连忙安慰。
管沅点点头:“时文我也认真写了,总不能把前世的题目透露给他,那不是帮他反倒是害他。如果他没有与之相匹配的水平,就算拿了会元,等到廷试的时候也会露出端倪,那时候可要被皇上疑心舞弊了。”
“就算你把题目透露给他,你觉得他会信吗?你又该怎么解释?”盛阳语气平静。
管沅微顿,这才释然一笑:“是呀!”也只有你能相信我明白我。
用了晚膳,管沅倚在榻边做着手上的针线,都是给孩子的衣裳,因为婴孩皮肤娇嫩,所以母亲特地叮嘱了她,只能拿旧衣裳改。
盛阳却抱着一本《孙子兵法》坐到了管沅对面,开始念起来。
管沅忍不住扑哧一笑:“才一个多月呢,你就开始念,孩子能听懂吗?这么囫囵吞枣下去,肯定消化不好。”
“听不懂让它记在心里也是好的。”盛阳不以为意。
“那假如是女孩儿呢?”管沅轻轻嘟起嘴。
盛阳是盛巍的独子,因此继承香火的压力也就特别大。
其实管沅不怕自己这胎是女孩,就怕自己一直生女孩。
而且,如今看盛阳的模样,似乎很期盼这胎是男孩,否则又怎么会早早地拿兵法出来读?
盛阳一愣,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给了管沅什么样的暗示。
他歉疚地放下书,把管沅拉到怀里,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真诚地解释:“对不起,幼时开蒙就是从兵法开始。阿沅,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孩子,我都会喜欢。不如你告诉我,女孩子应该读什么样的书,我来给她念?我就想要一个像你一样的女孩,聪明漂亮温柔。”
管沅连忙把针线丢开,才没有扎到他。此时她被他圈在怀中,他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