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或许,这些人才是盛嵩的?”
盛阳听到她的称呼,微不可查地一顿。
她向来喜欢连名带姓地喊他,他也并不介意。
名字就是用来喊的,只不过这天底下会这样喊他敢这样喊他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然而今天这声称呼……夫君?他还是第一次听她这么唤他……他只觉得甚悦耳。
可惜就可惜在,盛阳算不得滑头无赖之人,竟没有想到要她多喊几次,一门心思回答她的问题:“盛嵩不大可能有这个水平,等他们查一查,就知道是谁做的了。”
如果他警惕性再差一些,只怕就会任马车继续前行,停到路口处,让护卫赶走前面拦路的争执“村民”。
到时候“村民”只要合力一推,这些大树就能砸在他们的马车上……
只可惜,盛阳识破了诡计。
回到京城,盛阳先和管沅去会真堂,想带她挑几样首饰。
管沅有些为难地拿起红宝石镶着米粒珍珠的赤金华胜,又掂着一支水色的翡翠明珠银钗,又想起她出嫁前大舅母叮嘱的那番话,不由问盛阳:“你喜欢清雅一些的,还是鲜艳一些的?”
虽然大舅母嘱咐她在丈夫面前务必打扮鲜艳一些,可她也有些不确定。
环肥燕瘦,男子也是各有喜好的。
何况从前她一直不喜鲜艳的颜色,总是清清淡淡,可是盛阳说他在庐陵的时候就喜欢自己了,那他到底喜欢自己维持原貌,还是喜欢自己换个风格?
管沅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很久,却因为她是新娘子,嫁过来头几天都要穿红色。没有机会问盛阳这个问题。
“你戴什么都好看,都要了。”盛阳倒是毫不犹豫。
管沅有些哭笑不得:我说世子爷大人,我这是问您喜欢什么打扮呢!不是让您展现自己大度付银子!
谁知盛阳又补充一句:“都买回去换着戴。”
管沅抬起美眸,看了看一本正经的盛阳,又眨了眨眼。总算知道自己这是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