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脸颊:“看嘛盯着我?”
“我在想,”盛阳似乎有些纠结地拧起剑眉,“明天见到岳父大人,他嘱咐我好好待你的时候,我该说什么话去打动他。”
管沅掩唇而笑,轻啜了一口茶才问:“我今天说的话有那么假吗?”语气却带了半分不易察觉的委屈。
什么表决心秀演技,她又何尝不是在说真心话?
她只怕自己能力太微薄,什么也帮不到他……
“阿沅,”盛阳微微叹息,“你说的话一点都不假,就是因为太真,我才更要纠结紧张。”
他不能让她失望呀!
管沅只觉得此时气氛有些凝重,想换个话题。微一沉吟,她问起了盛嵩的事:“你父亲还不知道你二叔的居心,这对我们很不利,万一你父亲把什么要紧的消息透露给了你二叔,再传到刘瑜耳中?”
盛阳肃色:“李阁老那边,一直是我在接洽;但靖安侯府的事——关键是如今没有十分明确的证据,贸然提出来,我父亲只怕也不会全信。”
管沅想了想:“朝堂上,你二叔没有机会针对你,他只能从旁的事入手,譬如后宅。这件事交给我吧,你专心和刘瑜周旋。”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灵修的声音:“世子爷,宁护卫在南书房等世子爷。”
盛阳起身:“我去去就来。”
观澜堂是个**的二进院落,南书房设在一进,是盛阳会见外客的地方;二进正屋西次间的书房,则做了内书房。
管沅意识到宁护卫兴许有要紧的事要回禀,便送了盛阳出门,再折返正屋的书房,叫了灵修灵均进来研墨。
开春就是三年一度的会试甄选,她得尽快把时文赶出来。
掌灯时分,盛阳才回来。
管沅吩咐了丫鬟摆膳,却不多问到底是什么要紧事。
母亲曾告诉她,朝堂之事本就烦心,若是回到家关起门还被问东问西,没有人能胜其烦。
况且倘若盛阳觉得是小事,能轻而易举地处理好,自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