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解释?”
“你选第一个办法,就按我说的解释;选第二个办法,只要证明盛陵不能胜任颍国公世子夫人。便可成事,”管沅了解盛陵,知道她的确还差些火候,“不过。你二叔的事,你可查到什么。有进展吗?”
盛阳低下头去,神色有些颓然:“阿沅,我二叔暗中的确在与刘瑜的人接触。”
“那他是什么动机,如果是怕靖安侯府得罪刘瑜会没有好下场。留一条退路倒也情有可原,可惜前世刘瑜可没给他这样的退路……”管沅叹息。
盛阳摇头苦笑:“他从很早开始,就不安分了。你可还记得。前世的花朝节?”
管沅一愣:“前世的花朝节,怎么会不记得……”
那时候管洛抄袭了她的诗作。她还傻傻地想要讨回公道,但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
“你移开的那段花神灯引线,其实是盛嵩的手笔。”盛阳阖上双眸。
自从阿沅告诉他盛嵩的端倪之后,他就一直在查。
然而查到这件前尘往事,查到他重生之际的坠马,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是假象。
盛嵩早就在谋他,谋靖安侯的爵位,谋更多的利益和权力。
只是有很多事不能查证了,比如前世他的右手,比如前世去西北……
往事不可追,但如今,他不会放任盛嵩继续谋害他。
管沅惊讶:“你怎么知道花神灯的事——莫非当日,你也在附近?
盛阳点头承认:“一开始去庐陵,我只是想帮你查盗诗的证据,以报花朝节救命之恩。只是没想到后来遇到水患……”
后来遇到水患,被困在庐陵,才会与她共渡那段时光。
管沅美眸微垂:其实事事都有因果。
若没有当初一时好心的举动,盛阳又怎会知晓籍籍无名的她的存在?
她一直以为庐陵是与他最初结缘的地方,如今方知,一开始的相遇,其实是在弘治十八年的花朝节。
花朝节,是一个开端,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