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好刀,但适合女子。”盛阳断言。
“适合女子?”管沅惊愣。
盛阳掂起刀身:“这把刀很轻。形状设计也相对小巧纤细。所以适合女子。若是男子来用。未免力量不足。你在哪里拿到这把刀的?”
“是会真堂的非卖品,他们说我辨别出这把刀不好,所以送给了我。”管沅回答。
“会真堂总有一些奇珍。和没有理由的规矩,既然到了你手上,你就拿着吧,防身也好。”盛阳把刀递回给管沅。
管沅点点头。
在京城的街道上转了一圈又一圈,天色渐渐黯淡下来。
马车停在定远侯府后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
盛阳下车闪进一个胡同,管沅则留在马车上,将发髻散开一半,披散墨黑的长发,然后拿起剪刀,在素色的裙摆处修剪了一下,就有了散乱的效果,又把收边拆下,完完全全遮住双足。
她又拿了朱砂的颜料往自己身上涂抹,做出血迹斑斑的样子来。
下马车时,天已擦黑。
盛阳微挑剑眉:“你怎么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
“这个样子不好吗,这样才够惊悚,”管沅满意地打量自己的装扮,“连你的觉得不忍直视,那就是很好了。”
“阿沅……”盛阳没有说后面的话。
他不是害怕她的模样,而是看到她的装扮,他总担心她会不会真的受了伤或是如何,有一种恐惧的执念。
不过现下既然是要演戏,一切以逼真为主。
管沅看了看一身黑缎的盛阳:“我们要怎么进去?”
“你闭着眼睛,不要看,我会带你进去。”话音落下,盛阳搂起她的纤腰,翻进了定远侯府。
值夜的婆子正在嗑瓜子。
“要我说,咱们三姑娘,也是三灾八难的,才定亲,就出了这样的事。”
“唉,上回也不是吗,才定亲,元宵节就伤了脚,你说这都是什么呀!”
“莫非,三姑娘也犯了什么冲?你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