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盘算好了,但那些却不是我想要的。可惜我没有办法抵抗也没有办法反驳,因为没有我母亲,我什么都不是……盛阳,我是羡慕你的,你至少可以按自己的意思选择……”
“你只是没有看到我不能选择的东西,每个人都有束缚和责任。至少你不用理会家族利益,不用苦恼公卿之争。我们这些人,生来就不会想什么魏晋名士,那和我们无关。只有国之安危,是有关的。你的心胸太狭隘,只看到一亩三寸地的事。把眼光放宽一点,那些都是小事,”盛阳叹息一声,“我是看在姑奶奶的份上,才和你说这番话。你既然是皇亲国戚,就该关心社稷安危、百姓疾苦。你母亲的安排和你的仰仗,根本不重要!”
齐允钧默然,又斟满一杯酒。
盛阳恼怒地抓起他的衣领:“拜托你起码有个男人的样子!做你该做的事!你看不惯就想办法改变,在这借酒消愁算什么英雄!”
他言罢就走,到门口时又停下,回头看着齐允钧:“看在姑奶奶的份上,我今天就劝你这么多,但是以后你怎样,都和我无关。血亲情份,也会有用尽的一天。”
齐允钧靠在椅背上,无声地笑了,眼里满满都是自嘲。
他是看不惯,可谈到改变,他又能做什么呢……
丽妃听这回来复命的公公的禀报,险些砸了手中的玉如意。
“你说什么,靖安侯世子和管沅定亲了!”丽妃一脸凝重,“消息确切?”
“皇上的圣旨,怎么可能有假,娘娘的计划这回又落空了。”公公叹惋。
丽妃的注意力这回全在亲事上面,她难以置信地摇头:“我还以为,管沅这辈子都嫁不出去了,没想到,她居然选择了置之死地而后生,真的不怕孤煞了吗……”
“娘娘,兴许这门亲事,不是管三姑娘的意思?”公公提出一种可能。
“怎么可能不是,”丽妃的纯银护甲在桌子上轻轻划着,“如果这门亲事不是她的意思,她无论如何都要阻止的,且看她和仁和大公主府的亲事就知道了。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