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雷霆的可能性也很大。
毕竟这段时间皇上虽然经常出游。可只要一回宫,一定会记得宣召杨石瑞讲经。
管沅不禁想到:如此说来,皇上也算不得不学无术?
“妹夫。定远侯府和靖安侯府的关系,何时变得……”杨石瑞有些懵。
杨安明显比他老子更清楚,看着管沅的目光微微眯着,别有深意。
管洌倒是一脸清明。有些事他早就知道,现在并不稀奇。
“热孝里不好宣布亲事。等沅丫头出服。就要嫁到靖安侯府,这是皇上的意思。”管进言简意赅地解释。
杨石瑞一愣:皇上的意思?
皇上什么时候管这么宽了?
不过也不稀奇,皇上的性子他多少也有些了解,说风就是雨的。
可是靖安侯世子盛阳的孤煞——
莫非盛阳也觉得委屈了沅丫头。所以才对与定远侯府有关的事如此上心?
“我的意思是,不妨一试,”管进说着自己的想法。“盛世子这条路,的确可行。他分析的也很有道理。不过,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最后结果怎样,谁都不好估计,”管进不把话说圆满,也是维护盛阳的意思,免得到时候真的不成,盛阳会被杨家怪罪,“反正皇上一去一回至多两个月,等一等也无妨。此事未成,杨家再搬迁到南京去,也不算晚,总比来来回回折腾要好。”
杨石瑞点点头:“也好,那此事就麻烦妹夫了!”
“大舅兄放心,我定当尽力。”管进语气诚恳。
这边管沅见两位长辈谈话,自己便打算开溜。
没想到刚出了前厅,就被大表哥杨安拦下。
“你这丫头真是——”杨安后半句没说出来,“走,去花厅给我老实交代!”
管沅莫名其妙地跟着杨安去了花厅。
“深藏不露!”杨安没好气地瞪了表妹一眼。
管沅摸摸脸颊,一阵好笑:“我藏什么了?”
“你和盛天昭!”杨安眯起眼,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