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破规矩,等你们家姑娘下来了,我再找她理论!”
鱼叔微愣:理论?他是不是该派人通知管沅,想办法找另一条道下去?
但也不对呀。明明他们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要躲着这白衣公子?还有,明明这白衣公子不占理,偏偏说出来的话那么让人——
忍不住害怕?
鱼叔偷偷抹了一把汗,想着到底该怎么办时,远处传来一阵接一阵的马蹄声。
白衣公子转头,微微眯起眼,看清了来者。凤眼里闪过兴奋,立刻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鱼叔也把视线望向远处,就看到一排排的轻甲骑兵奔驰而来。
这着实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不过是寻常车马,谁知竟然是大同的军队!
接着再一抬头,那领军的,不是大同参将靖安侯世子盛阳又是谁?
盛阳在马上先看到了白衣公子噤声的手势,还没想清楚到底该不该帮皇上隐瞒身份,便发觉管沅手下的人都在这里。
然而四顾一望。却并没发现她的身影。
他不由蹙眉。
翻身下马,他先朝鱼叔走去:“管姑娘可在此?”
自来了大同。他与管沅相见次数还是寥寥无几。
一来布防之事忙得他焦头烂额,除了休沐日。压根没有偷懒的机会;二来管府是个小得藏不住秘密的地方,他不敢频繁前去。
因此他与她不过休沐日在凤临阁一见,其余时候只是以书相会。
故而今日他并不知道管沅来了云冈。
鱼叔微笑行礼:“盛世子放心,姑娘在灵岩寺,一切安好。”
鱼叔当然知晓盛阳与自家姑娘的关系,虽然他并不赞成。
盛阳孤煞之名,实在很难让人释怀芥蒂,况且至今也没有对自家姑娘有所表示——譬如提亲,这没有保障的关系,他觉得很危险。
然而姑娘每次都很认真听他的看法,听完却还是我行我素,这也让他束手无策。
但做下属的,第一要紧的是听上面